與世界有識之士對話的浪朝
對話持續兩年,長達四十小時。
博士最關心的,就是人類的生死此根本課題。針對佛教的觀點,提出了犀利的提問。
任誰都不應該輸給環境與命運,一定要以永恆的、精神性的事物為志向,使作為人類的尊極生命綻放花朵,讓社會朝更好的方向變革----我一說出這個佛法的法理,博士便喃喃說道:「這個說法與我「挑戰與應戰」的理論相通
呢!」
我請博士贈與「給二十一世紀人類的一句話」時,博士引用了哲學家羅素(Bertrand Arthur William Russell)在八十四歲時說的話。
「人類要想到自己死後會發生甚麼事,這點非常重要。」
當時,博士也是八十四歲,我是四十五歲。博士的年紀足以擔當我的父親了,但博士面對年紀差距甚遠的我,有如要將未來託付給我般進行交流。
我還與博士在住家附近的荷蘭公園散步,博士甚至請我到白金漢宮俱樂部。博士是一八二0年創立的該傳統俱樂部的名譽會員,我們一面共進午餐,一面翻閱但丁(Dante Alighieeri)的[神曲]與歌德(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)的[浮士德],談論文學的情景,迄今仍難以忘懷。
好 繼續工作吧 與湯因比博士的對畫(上) 池田大作 譯/王志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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