賽菲爾特
您說得沒錯。這種戰爭的傷痕,會從父母繼承給孩子。
我的雙親曾遭受納粹的迫害,對母親的傷害相當大。前文提過,因母親的失明,被判定會遺傳給下一代。
也就是說,檢舉母親的是她去看診的眼科醫師。他懷疑母親罹患遺傳性疾病,向法院提出申請,要求母親不可以懷孕。
當時,母親還未結識父親,但她非常希望擁有自己的骨肉。法庭的訴訟可說極為複雜艱難,所幸母親獲得一位醫師的支持而得到勝訴。納粹政權下,生命無足輕重。
池田
真是可怕的魔性。
「因陸續服用了反猶太主義的毒,所以對希特勒這種致死性藥物已經免疫。」(露西·S·大衛多維茨[ Lucy 著,《猶太人為何被屠殺 第一冊》,Simul出版)書中有著如此慘痛的回憶。
被粹迫害的。不只猶太人,還有身心障礙者、少數民族等少數族群(Minority group)。
完全是「無法把人同樣視為人」、被毒所侵的瘋狂惡行。
賽菲爾特
我曾經參觀波蘭特雷布林卡集中營(Treblinka)並進入毒氣室中 關上門,體驗當時人們的感受。最令人感到痛心的是,被關在裡面的人們在牆壁上留下的無數抓痕,慘不忍睹。如同廣島成立和平紀念資料館ㄧ樣,必須讓年輕世代目睹這些悲慘的歷史。
我總是想著:「絕對不可以讓這些人白白死去。」他們的生命ㄧ定還存在某個地方不能有「我當時不在現場」這種冷漠、逃避責任的想法。
親眼目睹非常重要,不可以移開視線,明白人對人施加的暴行是多麼可怕。
池田
我們SGI也懷抱堅定的決意,在世界ㄍ各地舉行核武威脅展持續訴求絕對不讓這樣的殘虐行為再度出現。並且,致力於發行戰爭體驗集。
ㄧ九九三年,我前往美國洛杉磯,造訪永久保存大屠殺歷史的西蒙·威森塔中心(Simon Wiesenthal Center)(註1)的「寬容博物館」時,曾說:「參觀博物館([人權之城]、[人道要塞])時,我感動不已。不!應該說是憤怒不已。更正確的說,已超乎其上,更化為對未來的深深[決意]。」
這樣的心情至今完全沒有改變。讓我們ㄧ起把對和平的決意,傳達給後代的青年,衷心希望在他們胸中儼然刻畫下此歷史教訓。
從戰爭百年邁向和平百年(二) 池田大作 國際創價學會會長 賽菲爾特 前奧地利文化部次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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